第(2/3)页 直到火光熄灭,房屋里蜡烛的弱光才体现出地位来。如玉将脚边的花楚儿的衣裳重新翻看了下。 果真发现亵裤裤裆附近也沾染了些血迹。当即吐了一口气,将其他的衣裳归整放置一旁,等明儿个交给粗使丫头洗。 如玉将亵裤丢进火盆里,从旁拿过烛火,又给燃了。 如果可以选择主子就好了。 …… 常乐一回到府上,就没安生成。容姑姑就跟有千里目一般,她前脚到壶院,容姑姑后脚就到。 这几日她一直没怎么管,眼看着要到工作收尾的时候,容姑姑终于得机会跟她商量要送出去的请柬。 直到夜半三更,常乐才摆脱,倒头就睡着了。 翌日,逮着机会便到了八归斋。 不必说,怀王也在八归斋。 常乐甚是疲惫地灌了一口热茶下肚,无奈道:“我真的要渴死了。容姑姑那个压榨人的,我连一口水都喝不上。” “夫人,您不是专门不喝水,等着渴晕过去休息吗?”十里站在一旁,毫无预兆地出来挑破常乐的夸张话,还隐隐地憋着笑,“没想到,自己的身子太强,怎么都能扛下来。” “啧,瞎说什么大实话?”常乐扯了下嘴角,没好气地睨了十里一眼。 十里人畜无害地笑了两下,自顾自地站着。 “最近是在忙太守的得子喜宴?”柳成言含笑接下常乐的话。 终于有人关心一句,常乐很是满意,欣喜抬眼。瞧着柳成言的星眸就觉心旷神怡,再一看怀王的美人风流脸,也是心生愉悦,都比张长修那张臭脸好太多。 “对啊,他这孩子还没生呢,就搞什么得子喜宴。等孩子生了还要再弄一场。赚份子钱也不带这样的。” 常乐撇嘴吐槽此事。她人生一大烦,便是送礼。怕办宴席,更怕参加宴席。 想她当初毕业时,钱还没赚到手,就要给结婚的同学送份子钱,那种绝望真的令人心痛。本来心怀的祝福之情,也大打折扣。 十里默默憋着不说话。 “凡事图个喜庆罢了。”怀王翻看着一本异志,抽空插两句。 “喜庆到时候是喜庆了,宴前宴后得把人累死。”常乐毫不掩饰对其的厌恶,瞅着柳成言,笑的谄媚,“我出来的时间也是有限的,今儿个是有事来找柳斋主。” 柳成言下意识地看向怀王,见他一脸“你看,我说对了吧”的表情,淡笑回头。 “何事?” “一嘛,就是来拿钱的。” 常乐眨巴眨巴期待的小眼睛,轻轻摇晃着上半身,就像等着抚摸的小宠物,可爱到犯规。 怀王将挡住脸的书册往旁边挪了挪,对她的神态再次表示惊讶不敢信,再次目露质问扫向柳成言。 这柳成言是给她下什么药了? 怎么每次她对上柳成言的时候,不是撒娇就是卖可爱? 对着他就是狡黠地骗这骗那,对上张长修更像是只斗志满满的老母鸡。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何如此之大? 柳成言忽略怀王探究的目光,优雅起身,道:“我去给你拿。” “夫人,收敛些。”十里上前两步,搡了搡常乐,碍于怀王在场,低声道,“夫人,您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