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一切都是梦,再加上昨晚已经“死”过一次了,所以我根本不害怕,就微笑望着眼前的大光头,看他想干什么。 突然,光头的脸沉了下来,接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术刀,唰地一下往我面前一比划。 我压根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脖子一凉!伸手再一摸,粘糊糊的一片红——这光头又给我抹脖子了。 “杀人了!” “快跑啊!杀人了!” 胡同里顿时吵嚷了起来。 我捂着脖子身体晃了两晃,感觉脚已经站不稳了,但心里却一点不慌,还在暗暗吐槽说:这些人都是傻子吗?不说制止歹徒,起码帮我叫个救护车啊! 扑通一下,我终于失去意识摔倒了,接着脑袋一疼我就醒了。 但疼痛是假的,更像是身体突然变沉,一种急速下坠的超重感把我压“醒”了。 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坐起身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臭水沟里,再一摸脖子还能摸到那个被手术刀切开的伤口。 好像我是被抛尸了。 我吃力地从臭水沟里爬出来,摇摇晃晃走回了老白玉坊胡同。 白玉坊变成了临山的老巷,推开榕树大院的厚重木门,就看见我爸穿着拖鞋从堂屋走出来,气呼呼地指着我质问道:“你又跑哪去了?连着三天没回家,也不打声招呼!知不知道我和你妈有多担心你?” 我心想:又是三天! 三天是有什么说法吗? “我睡够了三天会怎么样?”我好奇地问。 我爸忽然收起了生气的表情,笑着对我说:“你会死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