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他干了什么,只觉得用一股很大的力量在铅盒上不断移动。 很快,刘昆收回了手,笑着说:“号码留在盒子上了,路上小心点。” 我点点头,转身走出了堂屋。 门口那两头比狮子都要巨大的狗并没有过来挡路,很老实地守在大门的左右两边,就跟门神一样。 胡散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就跟竞走运动员一样脚贴着地,步频飞快地出了院子钻进车里。 我抱着三个铅盒子也很快上了车。 长长舒出一口气,我赶紧转过其中一个铅盒子看了眼,在盒子厚厚的铅壁上竟然留下了一串号码的凹痕,看上去就像是用手指在铅板上硬生生写下的。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指禅铁砂掌吧? 我惊异地看向堂屋里站着的刘昆。 他还是一脸微笑地站在堂屋门口,左手拄着拐杖,烟袋锅夹在腋下,抬起右手挥动着小棒槌一样粗壮的手指。 胡散朝我撇了撇嘴,问:“咱们真就这么撤了吗?” 我无奈叹道:“还能有什么办法?见好就收吧。” 车子开出了西陇村,那些村民一直尾随我们到了村口,离开好远了都还能看到那些人在远远望着,好像生怕我们会突然再回头一样。 返回县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我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,正好可以去吃胡散说过的牛腩锅。 胡散直接把赵老头也叫上了,还带了那块入梦阳鱼。 饱餐了一顿,当晚我就在县里酒店住下。 胡散一直送到酒店门口,然后站在那里扭扭捏捏支支吾吾,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开口。 我这才想起来酬劳的事情,连忙问他:“平时应该给多少中介费?” 胡散连忙笑着摆手说:“不是钱的事。” “那是什么事?”我好奇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