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回到车上,徐晓谦拨了个电话出去,不一会,手机里传出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。 “你是不是被常乐给传染了,怎么也开始打半夜打电话了?” 这声音我可太熟悉了,是老马。 “寄生虫病的调查已经有眉目了,但问题不那么简单,我们可能需要一些支援,也可能需要本地警方参与。”徐晓谦严肃地道。 “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?”老马道。 “有,但目前不确定是不是时候。”徐晓谦回答得很绕。 “怎么说?”老马问。 徐晓谦看了我一眼,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从目前我和常乐调查的结果来看,中招的四个人是被人下了蛊,而且这四个人存在着某种线性联系,其中正在住院的赵佑应该处在这条关系链的重要位置上。但他宁可被蛊虫杀死也不愿意透露任何信息,由此可见,在他上面还有大头,是个轻易能让他闭嘴的庞然大物。” “你觉得这条关系链会伸到哪?”老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。 “不确定,但赵佑主动提出过报警,所以……”徐晓谦的点到即止,没有说得太明。 老马沉思了一会,决定道:“先不要打草惊蛇,今晚发一份详细调查进度报告过来,我会根据情况给你们安排支援。” “但我们打草惊蛇了,赵佑的安全情况可能会出问题。”徐晓谦又道。 “你担心他会被灭口吗?”老马问。 “嗯。”徐晓谦沉声应道。 “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。”老马的声音里带着笑,笑里只有一个字——坏。 第(3/3)页